11.我比大爷的那里还脏了

"按下发送键时，一滴泪水落在屏幕上。

    回到家，母亲正在厨房切菜。砧板上的声音像一把钝刀，一下下割在琴子心上。

    "模拟考成绩出来了吗？"母亲头也不回地问。

    琴子看着母亲挺直的背影，突然很想冲过去抱住她，告诉她一切。但最后她只是轻声说："出来了，b上次低了五分。"

    "什么？"母亲猛地转身，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，"你知道邻居家nV儿考了多少吗？整整b你高二十分！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每天起早贪黑？"

    琴子低下头，感觉下T又开始隐隐作痛。她想起器材室里那些TC垫上的W渍，不知道有多少是属于其他nV生的。也许她们也像她一样，被困在这个可怕的循环里。

    "对不起，我会更努力的。"琴子轻声说，声音空洞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，琴子锁上门，慢慢滑坐在地上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，在地板上画出一道苍白的线。她拿出手机，看到地铁男又发来一条消息："记得穿那条白sE内K，我要把它撕烂塞进你嘴里。"

    琴子关掉手机，抱紧自己的膝盖。她想起小时候母亲带她去庙里求的签文："白莲出淤泥而不染"。现在这朵白莲已经彻底被玷W，再也洗不g净了。窗外，一只飞蛾不停地撞击着玻璃，发出轻微的啪啪声，就像她在器材室里听到的R0UT碰撞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