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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煜辰倒是乾脆，直接走向摊位，对老板说：「两串，微辣。」

    「咦，我又没说我要——」

    「你刚刚吞口水了。」江煜辰看着她，语气平淡，却不容反驳。

    李盈月只是把话吞了回去。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她只吃微辣，她记得自己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，既然如此，那就极有可能是宋妍芯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两人拿着刚烤好的鱿鱼，一边走一边吃，夜市的热闹气氛将他们包围其中。

    「对了，下午数学课那题，」江煜辰忽然开口，语气带着些调侃，「你是真的完全不会，还是只是发呆发过头？」

    李盈月差点被嘴里的鱿鱼噎到，连忙咳了两声：「咳咳……当然是、是我让着你！」

    江煜辰挑眉：「哦？」

    「要不是我故意给你机会当英雄，你哪有机会救场？」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，还试图给自己找回点面子。

    江煜辰眯起眼，似乎在消化她这荒谬的说法，半晌，轻笑了一声：「行啊，下次再给你机会让我一次？」

    李盈月心里警铃大作，立刻摆手：「不用不用，这种机会我不想要了！你自己享受吧！」

    江煜辰笑意更深了几分，没再反驳，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。

    夜市的灯火映照在他们的身影上，一前一後，热闹喧嚣间，这场小小的约定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默契与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