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中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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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堪。尽管今早他已经拿着遮瑕膏将那些细密的吻痕遮挡,可还是感觉颈部火辣辣的,仿若那些痕迹从未消失。 两人沉默地没有再说话,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。 “余恙,”岑子瑾突然开口,一脸关切,“无论发生什么,我们都是你的朋友。如果你需要帮助……” “谢谢。”余恙垂眸,出声打断他:“我很好,不用担心。” 岑子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最终只是叹了一口:“好吧,不过……” 他耸了耸肩,意有所指地对着余恙扬了扬下巴,“希望那个人最好对你好点,不然……我和岁岁都不会放过他。” 这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让余恙心头一暖,同时他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。 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暖比任何情感冲击都更具有破坏力,轻易的击穿了他精心构筑的心理防线。 岑子瑾关切的话语像一把钝刀,缓慢而持续地刮开他结痂的伤口,不是带来疼痛,而是让他惊觉原来自己一直在流血。 山风变得咸涩——原来是自己在无声淌泪。他若无其事地抹了一把脸,故作眼睛进沙。 视线模糊间,余恙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表。 他的意识和身体似乎被割裂成两个存在——一个受困于江砚的枷锁,精准计算着从这里下山赶回程巴士的时间,一个叫嚣渴望自由无拘束的游玩,纵情与和好友肆意享受青春的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