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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,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“蚊子咬的。”

    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,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,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,让人回去了。

    昌正骑着马儿,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。把马交给佣人,走到卧房的门口,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。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,床上还是两个枕头,就是不会有人住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,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。

    那晚,他骂完耗子后,青年无措直接出了门,昌正孤身浑浑噩噩的度了一晚,纵使之前在远方常听同门们跨开封的好,对他去城里的差事羡慕的紧,他也不想再待下去了。

    开封是好,可是有耗子啊。

    这几天下来,不仅赔了他的玉郎君,到手的耗子也飞了去。这哪是好差事啊,这是老天爷看他前半辈子除了桃花以外太顺畅了,给了他一个糟的不行的桃花劫!

    还有不知道戴在多少姑娘上的耳环,昌正觉得现在要是在街上看到个带着个玉耳环的姑娘,他能当街心一梗喝孟婆汤去了。

    昌正重新起身,打算把自己的物件收拾一下。

    唉,明天去跟管事的上报,给他调回大本营去吧......

    ...

    “你要回去?”

    管事的惊讶的瞧了一眼昌正。

    “这好差事多少人想来还求不得呢,城里的春水阁多好啊,扔个球进去出来还香喷喷的。”